开栏语:
紫禁城下,历史与现代交响;长城之巅,梦想与创新共济。风云竞逐的帝都,明灭闪烁的灯火,步履不停的创业者们,共同组成了HICOOL全球创业大赛生生不息的意象。
创业之路千帆共竞,这是勇敢者的游戏,是缔造英雄的战场。过去五年,HICOOL大赛共诞生720个获奖项目。每一个激昂瞬间,无数成长身影,共同汇聚成720个创业者故事。
「HICOOL WINNERS」栏目将镜头聚焦于时代洪流中创业者群象,深入探讨“成功之钥何在?”“为何中国、为何北京成为他们的选择?”以及“新时代创业者如何定位自我,面对挑战与机遇?”等深刻议题,记录科技创新创业路上的真实印记。
雄关漫道真如铁,无数攀爬、挣扎和鏖战,造就了你我今天的一切。我们期待,每一位已经踏上创业征途,或正卷衣挽袖跃跃欲试勇闯科技无人区的创业者们,能从这些故事里,汲取一份坚韧且绵长的力量,勇往直前,步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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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约7000字,18分钟阅读
十三年前,他就已经在科学界颇具声誉。在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做研究期间,他首次发现一种基因,将其命名为Thorase基因(索瑞酶)。这是“雷神”之意,手举大锤、守护人类。为了儿时的梦想,他选择回国创业,他说人生的体验要不断追逐“兴奋点”,现在创业就是他的兴奋点。他就是HICOOL 2024全球创业大赛一等奖项目创始人——张建民。本期,HICOOL走进国典医药,与张建民教授深度对话。
HICOOL WINNERS
张建民,国典(北京)医药科技有限公司创始人、董事长、首席科学家,“协和学者”特聘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如果人生有若干个转折点,那么2017年无疑是张建民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章。
2017年,张建民五十岁。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彼时的他,将在美国打拼多年所积累的一切打包封存,踏上回国的征程。
2024年,回国创业的第七年。公司自主研发的创新药,照亮了无数饱受病痛折磨家庭的希望之路。“五十而知天命。”张建民说,他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命”所在,并愿意为之奋斗一生。
“五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发现了“雷神”基因
五年,一篇Cell封面文章
“去美国的最大目标,就是做出点成绩,完成一个从0到1的重大发现,发表在国际顶刊上。”
创业者身上的“挑战精神”,一直在张建民身上淋漓展现。在北京协和医学院博士毕业后,当时的张建民意识到中美科研水平的差距,决定赴国外进一步深造。
在耶鲁大学免疫生物学系做博士后期间,他全身心投入科学研究。随着对研究项目的深入挖掘,张建民逐渐“不满足”。对科研创新的执着追求,驱使他不断寻找更具挑战性的机会。随后,张建民转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神经生物学系,加入著名的神经生物学家Ted Dawson 实验室。
见到导师的第一面,张建民就明确提出,要做一个有挑战性的项目。“我要做从0到1的课题,即使可能花费五年、十年的时间没有任何成果。”
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张建民开启了对未知基因的探索之旅。经过高通量筛选,他发现了一个对神经元具有保护作用的基因,“当时,这个基因连名字都没有,仅知道其序列,我们给它命名了一个代号697-27。”
接下来的五年时间,张建民日复一日,对“697-27”号基因进行克隆、蛋白表达、抗体制备、基因功能等一系列深入研究,发现“这个基因具有拯救大脑生命力的重要作用,能够调控脑组织的神经炎症、记忆形成和神经突触可塑性。”
“当时我儿子正好在看一本小说,里面有个正能量的神叫 Thor(雷神),他拿着锤子守护人类,而这个基因具有保护神经元的重要生理功能,如同雷神拯救地球生命一样,我和Ted Dawson博士商议,将它命名为‘Thorase’基因(索瑞酶)。”
2011年4月15日,顶级学术期刊《Cell》杂志第145期的封面,刊登了张建民教授发表的“雷神”基因,《The AAA+ ATPase Thorase Regulates AMPA Receptor-Dependent Synaptic Plasticity and Behavior》
2011年,张建民的研究成果作为封面文章(Cover)发表在《Cell》上,迅速在科学界引起“轰动”,《F1000》、《ScienceDaily》等在内的诸多国际杂志和媒体给予了高度评价。
文章发表以后,张建民上网“偷偷”搜索:“当天,我看到1万多条媒体报道,说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一位科学家发现了‘雷神’基因,对神经元保护和记忆形成具有重要意义。”从0到1,从空白到“首次”,张建民用了五年多的时间,完成了对自己的新突破。
五十岁,正是“闯”的年纪
在《Cell》封面文章的强大背书下,张建民很快“升级”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助理教授(Assistant Professor)。然而,张建民逐渐发现“每发表一篇文章,看到学生们欢呼雀跃,我固然欣喜,但内心深处的兴奋点却在悄然改变。”
“那些海量的论文,如何才能跨越理论的鸿沟,转化为切实解决临床痛点的利器?如何突破现有小分子药、大分子药乃至细胞药物的局限,为那些被病痛折磨却无药可医的患者解决实际的问题?这些问题不断在我心头萦绕,也逐渐成为我新的目标。”
“说五十而知天命,但是我觉得五十岁,我还可以闯一闯,挑战一下自己。”
每个细胞从诞生开始,就踏上了通往衰老与死亡的单行道——这是曾经的生物铁律。从科学家发现细胞命运里暗藏的遗传程序后,所谓的“命运”就有了被颠覆的可能。
2012年,日本京都大学山中伸弥教授研发的“将成体细胞重编程成诱导多能干细胞(即iPSC)技术”,与英国科学家约翰·格登爵士一同荣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自此,大规模关于iPSC的研究在全球范围内全面展开。
次年,美国科学家James E. Rothman、Randy W. Schekman及德国科学家Thomas C. Südho,因发现并阐释“外泌体运输系统及其调控机制”,共同获得2013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外泌体登上神坛。
iPSC与外泌体先后获得诺贝尔奖 ,给正在做研究并准备创业的张建民极大的启发。张建民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重大神经退行性疾病和肿瘤的发病机制和治疗性靶点,这两项创新性研究成果,与自己的研究内容与创业“制药”的理想,完美契合。
“如果把人比作一棵大树,iPSC技术就是将一片树叶,逆转成种子的状态,而这个种子就是iPSC,理论上可以通过分化诱导再生长出一个完整大树的任何部分。而外泌体在细胞信息传递中发挥重要作用,它们具有穿过生物屏障的能力,充当全身‘货物’的天然载体。”
张建民喜出望外:“如果将这二者优势结合起来,必将产生巨大的联合效果!”
彼时,国际上iPSC与外泌体的相关技术研发刚刚兴起,国内产业化技术发展更是属于空白。在一个长周期、高风险的行业中,尤其是在尚未建立起绝对的技术壁垒之前,难度可想而知。但是张建民却毫不犹豫:“外泌体是中国不能缺席的赛道。难,但是我有信心,我们要做的就是从0到1的创新。”
说干就干。2017年,在五十岁这个特别的人生节点,张建民开启了自己的创业征程。
“创业比想象中容易”
15页PPT,要了4000万
创业的第一步,张建民不是成立公司,而是融资。
“科学家创业,得先找好钱。这是验证自己创业想法的过程。如果别人不给我钱,不投资我,说明我的项目可能不太靠谱。”拿着15页的商业计划书,张建民找到了清华五道口金融学院主任解天骏。
解天骏是著名的天使投资人,被业界誉为“开第一张支票的人”。看到张建民的项目,经验老到的解天骏也拿不准了。第一次见面以后,解天骏没有给任何回复。
拿着这份15页的PPT,解天骏找到医药界的教授、学者以及一线从业人员挨个看了遍,甚至找到著名药业和药监局的朋友帮忙“鉴别”。
“没有一个说靠谱的,看不懂。”半个月以后,解天骏打电话给张建民约见面。当头一棒,向张建民直言。“只有药监局的一个朋友,说的相对中立,说这可能是方向,但是技术还没到这个阶段。能不能落地不知道,至少美国现在还没有。”
——“那您的决定呢?”
——“我决定投资你。”
——“您的理由是什么?”
——“如果大家都看懂了,那我就不投了,因为我可能投晚了。往往大家都不看好,特别是看不懂的项目,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好项目。”
——“既然你张教授能够放弃美国大学教授的职位回国创业,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判断。你是一个相对稳健的人,我投资项目,特别是天使轮项目,最看重的是创始人。我投的是你张教授。我不但投你,而且我要在3500万的基础上,再多给你500万,4000万。”
——“我占股份多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能够成功。如果不成功,我拿的股份再多,我也是赔的;如果你成功了,那我拿的股份再少都会是赚的。你写在商业计划书里的人员工资费用太少了,一年人员费是不行的,所以我给你加两年的人员工资。”
这场“一见钟情”式的天使轮投资,让张建民备受鼓舞。创业的第一笔资金,比想象中来得“容易”。张建民说自己是“幸运的创业者”,遇到了“伯乐”。如今,张建民跟自己的每一位投资人都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科学家创业,在学术上、在技术上可能有优势,但是在运营上、在管理上肯定还是小学生。融资不仅仅是融钱,更重要的是融智、融资源,好的投资人背后的资源以及能够为创业团队带来的智慧投入是更重要的。”
解天骏的天使轮资金的注入,快速推进了张建民的创业步伐。拿着第一笔“启航资金”,张建民开始迅速行动。
“研发管线就是生命线!”
“1+1>2” 策略
“自我造血”
创新药的研发,是一件投资大、周期长、风险高的事情。在国外,研发一款新药平均研发成本是5-20亿美元,最高甚至可达50亿美元,平均周期超过10年。
即便时间、经费投入如此巨大,仍然有90%以上的新药研发,会折戟在临床阶段。我们能见到的药品,往往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出来的产品。无数产品倒在了临床I期、II期、III期,甚至是上市前夕。
外泌体产业处于起步阶段,尚未形成完善的产业链格局。在外泌体产业链内,直接从事药物管线研发,虽然专利壁垒高,市场空间巨大,但从药物发现到最后审批上市的整个研发周期,存在极大的不确定性。
“我们不能做一个纯烧钱的医药公司。公司如果不产生现金流的话,是非常危险的。”张建民清楚地知道,要想实现“制药”,让公司能保持长久活下来,必须找到并行战略。
所以,公司建起来后的首要任务,张建民决定“先做服务”。
CRO是指通过合同形式,为制药企业和研发机构在药物研发过程中,提供专业化服务的机构;CDMO则是为客户提供制药工艺的开发、设计及优化服务,并在此基础上提供从公斤级到吨级的定制生产服务。
这两者,都是制药产业链分工逐步深化后形成的成熟外包服务。在外泌体商业化程度还有很大增长空间的背景下,张建民在产业上游提供iPSC与外泌体CRO与CDMO服务,把自己变成药物研发的“卖铲人”。
与海外客户合作,为药物研发机构提供CRO/CDMO平台服务
“开展CRO/CDMO服务以及合作研发业务,一方面是把团队搭建起来,另一方面就是快速进行技术落地,为新药研发做好全面准备。”借助自身技术,搭建的CRO/CDMO共性技术平台,快速实现“自我造血”,填补了公司创新药研发的收入真空期,降低了自主研发的试错成本。
现在,国典医药已经为近400家国内外药物研发企业和科研机构提供了CRO/CDMO等平台化服务。“虽然体量还不大,但是现在公司账上一直保持着1亿以上的不动金。”分散风险,保障现金流,在CRO/CDMO的持续“造血”下,公司的新药研发得到保障。
“1+1>2 ”策略
自主研发创新药,是张建民的“头等大事”。
医药行业,只要技术壁垒足够高,就能凭借技术迭代积累起更高的先发优势,构建起自己的“护城河”。
“做药,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要有颠覆性、创新性、要真正解决痛点。要从国际视野看项目,研发阶段的项目起码走在世界前三。”
据Grand View Research预测,至2030年,全球外泌体市场规模将达22.8亿美元。当下,全球超60家企业积极布局外泌体赛道,其中近1/3聚焦外泌体诊断,逾 2/3 投身外泌体治疗,主要集中于肿瘤、脑部疾病、疫苗开发、基因治疗/罕见病四大关键领域。
然而,大多数企业仅专注单一平台,如单独的iPSC或外泌体平台。像国典医药这样,同时拥有完整iPSC和外泌体技术平台并协同创新的企业,全球极少。
凭借“1+1>2 ”策略,张建民将iPSC和外泌体两大平台高效整合、叠加赋能,两种技术的结合,提高了技术壁垒、人才壁垒,使公司具备更强的技术领先性。
2024年1月,国典医药自主研发的iPSC来源外泌体治疗缺血性脑卒中临床研究(ExoCURE)在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正式启动
基于强大的技术优势,国典医药重点聚焦神经系统疾病和自身免疫性疾病,定位临床急需、治疗手段缺乏、患病人群多、市场规模大的适应症,先后布局天然外泌体、工程化外泌体、外泌体载药三大类iPSC来源外泌体药物研发管线,开展5个IIT临床项目,包括北京协和医院(难治性特应性皮炎、复发难治性癫痫)、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急性缺血性脑卒中)、首都儿研所(儿童癫痫性脑病)、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301医院(遗传性儿童癫痫),且已正式进入IND申报阶段。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正在推进的难治性慢性鼻炎、康复期脑卒中、系统性红斑狼疮、阿尔兹海默病、自闭症、抑郁症等多条研发管线,也都准备上临床了。”凭借过硬技术,国典医药各管线进展顺遂,多个项目都是全球首个iPSC外泌体临床试验,引领行业发展。
如今,礼来、罗氏、武田、爵士制药等著名药企,都在以10亿美金的体量角逐外泌体赛道。“外泌体成药不存在理论性问题,其难点集中在基于外泌体的规模化生产体系和质量控制体系建设。”张建民表示,国典医药已建立稳定的iPSC来源外泌体的规模化生产关键技术和药学质量控制体系,不断加速推进外泌体技术的深入研究与临床转化。
“创业的幸福感!”
国典医药的新药研发管线,针对的都是当下临床“无药可治”或“无法根治”的顽固性疾病。
药物作用的新靶点一旦被发现,往往会成为一系列新药发现的突破口。通俗易懂一点解释,如果把疾病比作一把锁,那么靶点为锁芯。一旦找到锁芯并了解其立体结构,就能为疾病“配制”一把专属的“钥匙”。
为了找到这把专有“钥匙”,张建民与团队日复一日,深耕细作。
慢性鼻炎极易反复且难以痊愈。“常规药物往往只能暂时缓解症状,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是因为慢性鼻炎患者的鼻黏膜已遭受严重破坏,失去了应有的保护作用,大量炎性细胞和基底细胞增生,导致炎症反复发作。”
张建民带领团队深入研究后发现了一个名为“Alox15”的重要基因,它在慢性鼻炎的发病机制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如同控制炎症反应的“大门”。团队进一步找到其抑制剂,并巧妙地将抑制剂包裹在外泌体中,制成滴鼻液。
这种创新的滴鼻液,不仅能够有效消除炎症,更重要的是,发挥外泌体独特作用,修复受损的鼻黏膜,从而从根本上预防炎症的复发,“治标又治本”。
不断挑战医学难题,张建民及团队的努力,收获了效果。他与团队也在一场场与不同疾病的“较量”中,常常被“感动”到。
一位深受癫痫困扰二十多年的年轻人,每月癫痫大发作两三次,小发作十次以上。跑遍全球寻医问诊无果。用了国典医药团队研发的创新药后,年轻人的病情明显好转,大发作消失,小发作次数锐减,半年偶尔发作一次,心情和智力得到显著改善。家人感激地握着张建民的手:“您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不仅治好了我孩子的病,更是拯救了我们整个家庭。”
首都儿研所的一位癫痫患儿在接受治疗前,每月癫痫发作次数高达700余次。在用药后,发作次数迅速减少,到第三个月时已经基本不再发作。这一显著变化让儿研所的医生们都纷纷惊叹。
“亲眼目睹了孩子们从癫痫发作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这种成就感与幸福,是做基础研究发论文时从未体验过的。我们研发的药物,真正改变了患者的生活。”
“我也经常鼓励团队,我们做的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我们肩负着很多的责任。”
如今,张建民带领的研发团队已汇聚了生物学家、药学家、病理学家、临床医学家以及材料工程学家等多领域的精英,博、硕研发人员占比80%。这支由顶尖“智囊团”组成的队伍,正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创新药物的研发之中。
公司的“博士后科研工作站”也与北京协和医学院、首都医科大学、北京大学以及中国农业大学等国内顶尖学府建立了深度的合作关系,通过资源共享与学术交流,共同推动医药科技的创新与发展。
“久久为功,善作善成”
从0到1,从1到100
如今,国典医药已经完成多轮融资,公司发展驶入快车道。
在研发创新药物的同时,公司也在再生医学领域不断布局。自主研发的医用创伤修复液、医用液体敷料、功效护肤品等多项突破性产品在快速推进中;生产制备的iPSC外泌体已被正式准予纳入国际化妆品原料(INCI)目录,成为中国大陆首个获批的同类产品,并开始为国际化妆品公司提供外泌体原料……
行业急速扩张时,在加速前理智“刹车”;市场回归冷静时,又果断按下“快跑键”。为公司寻觅“懂技术的投资人”,同时不断把自己打造成为“懂市场的科学家”……
久久为功,善作善成。创业七年,张建民坦言:“从0到1,这条路确实不易,与年轻一代创业者相比,我是‘老人’,但是在医药行业,我觉得自己还是后辈,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学、去做。”
当年那个生长于农村,对医生充满崇拜、立志成为一名“赤脚医生”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少年,如今在过半百的年纪,也终究实现了“人生愿望”。兜兜转转,初心如一。
“再次选择,您还会走创业这条路吗?” “当然会!”
【后记】
如今,张建民还在医学院带学生,老中青三代的学术传承、创业传承故事,也在续写。在他身上,学生们看到了一个中国科学家向创业者转变的笃定,科研精神、创业精神和济世初心。
张建民教授与学生的合影
“张老师是我们年轻一代的榜样!”2024年,在公司药物研发专家王靓博士的极力推荐下,张建民报名了HICOOL全球创业大赛,“HICOOL大赛是我创业七年来,第一次参加的比赛活动。王靓博士深入调研过,告诉我HICOOL大赛第一水平很高,第二非常公平公正,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能为公司带来很多赋能。”如今,通过HICOOL,越来越多投资人、投资机构发现了“国典医药”这家宝藏公司。
镜头前,张建民对HICOOL 2025全球创业大赛每一位即将迎来人生新舞台的创业者深情寄语:“祝愿你们,讲好自己的创业故事,尊重资本、尊重科学,为人生梦想而奋斗!”
信息来源:HICOOL全球创业者峰会
联系电话:400-6311-8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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